“这么说,您是我师叔?”
近陵笑了笑,道:“也不必如此,不过,我确是酒聆的师弟。”
司满握了握手中茶盏,又问道:“您当时,为何不使我与那人交换出师父下落?”
近陵面容严肃了几分,这在他脸上,并不常见。
只是,事关息绝。
“息绝,是我师。”
——而方才那人,酒聆便是于梦中见了他,方致不治。
“那么,他方才的话,是真是假?”
近陵向窗外望了一眼,悠悠道:“真假难辨。”
——他既放心使人假扮酒聆,那么,酒聆她……
“我师父她,一定安好。”
司满放下手中余温尚存的茶盏,长身而立。闪舞
他的神情,如此笃定。
近陵眸光一闪,也颔首。
“酒聆,酒聆在么?”
司满忙起身,他走到院子里,犹豫着,要不要开门。
而门外的人似乎是等不及,一把推开。
司满认出了一个人。
是千年前,在无邪馆昏睡的那个人,他是——
“阿淮——”
是了,他是张淮。
最当初,师父就是这样叹息着,唤出了他的名姓。
而他身后的,却是从未见过的红衣少年。
那少年,也无意开口。
近陵随即走了出来,他看着院门的两人,陌生至极。闪舞
——你们是何人?
司满站在一旁,不说话。
此时此刻,那红衣少年却突然走出,靠近了近陵。
他紧紧盯着近陵,似乎在寻找甚么。
他抬眸,看着近陵。
——你,也见过他?
近陵不解,问他:“他是谁?”
那人突然又笑了:“我已明白了,不必再说。”
近陵看他如此,心中愈加想要明白内情。
“你当才说的,是甚么?”
红衣少年问他:“此长生,你身边最久的人,是谁?”
是谁?
自然是——
师父?
近陵眼中一阵紧张。
“你所说……”
——你知晓我师父下落,或者是,你见过他?
少年道:“你身上,还留着他身上气息。”
——千年前,我见过他。
司满心中大骇,他想不到,连师父那般的人都寻不到的息绝,眼前这个少年人,竟然是见过的?
“千年前,你在何处见他?”
近陵紧紧看着他,神色紧张,他怕,少年口中说出,碑前。
——千年前,我见他后,他要我帮他,找到酒聆,去见他。
甚么?
近陵想着,千年前,他与酒聆,也正是寻着师父的。
“那你千年前,为何不来?”
——为世事所累,我知,是我失信。
——而我此番来,便是要来告知酒聆,不知,酒聆在何处?
此言一出,司满与近陵皆垂下头,不言不语。
少年望向张淮,而张淮脸色变了变,他问司满。
“怎么,酒聆她……还未醒来?”
司满猛然抬头看他:“那是旁人告知我的,你如何得知?”
张淮问:“旁人是谁?”
司满摇首,道:“我不记得。”
——既然你也知那件事,那么,我师父。她不见了。
“何意?”
司满眼眶发红,带着哭腔。
“重生来的,她不是我师父!是当初那人骗了我,一千年过去,我竟不知如何去想。”
——我师父她,下落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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