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

独孤凤凰领着陈深往练武场走。

她说不用奇怪,现在木奇肯定在场上跟人比剑呢。

她刚到仙盟的时候,还只是找人单挑,后来见这些人不是她对手,就允许他们群挑,从三、五个到十个,二十个,现在都涨到一百个了。

独孤凤凰依靠陈深这个外挂,自个儿又十分努力,才到了现在的修为。

木奇竟然比开挂的她还厉害。

这就让独孤凤凰不得不怀疑,木奇也是个开挂的。

这不奇怪。

陈深的大娘子,那就是天才和开挂二合一,跟木奇不相上下。

有时候,独孤凤凰让木奇纠缠的狠了,她有一种支使木奇去找媚娘挑战的念头,这要真是开挂的,那木奇可就倒了大霉了。

当然,独孤凤凰觉得这不大厚道,更不敢得罪大娘子。

她终究没有厚脸皮到不讲先来后到。

“木奇”

陈深一路上嘀咕,“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”

独孤凤凰不知道,在木奇刚来的时候,她也奇怪的,这名字莫说是个姑娘了,就是个男的也不会起这名字,“我估计啊,他爹没什么文化,随便起了这么一个烂名字。”

“这也太草率了。”

陈深太懂一个名字能给孩子造成的阴影了,他前世的名字就经常让人嘲笑,现在真想让嘲笑他的人看看,他有十几个娘子。

说话间,他们到了演武场。

一些人修行者正灰头土脸的离开,一个女子倒背着双手,手中拿着一个竹枝,无聊的望着天空,“寂寞啊,寂寞,亏你们还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呢,一百个人竟无一人能招架。”

她摇了摇头,语气中是讨打的凡尔赛寂寞。

“木奇。”

独孤凤凰招呼他。

木奇一喜,“盟主,你来找我比试了”

她说着扭过头,是一个眉清目秀,说不上倾国倾城,但绝对让人看了就过目不忘的面孔,她的脸上有一股英气,就如同一把剑一样。

这等英气

陈深若见过的话,绝对不会忘,然而他根本没见过,而且毫无印象。

在陈深打量木奇的时候,木奇也在打量陈深,双眼眨呀眨,一双目光昔日如剑。

陈深朝独孤凤凰暗自摇头。

独孤凤凰摇了摇头,竟然不是开挂的修行者,难道这真的是天赋比大娘子还高那独孤凤凰只能说剑仙不愧是剑仙,挑中的传人都这么有天赋。

“没有,我就过来看看你。”

独孤凤凰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,然后就跟陈深转过身要走。

这点儿时间算是浪费了,要不然她和陈深早在床上切磋了,有句话说得好,有天赋的人都这么努力了,她这没天赋的更得笨鸟先飞。

“慢着”

木奇在身后大叫,并三步并作两步,化作流星到了陈深面前。

独孤凤凰忙道:“木奇,他可不是你对手,不用比了。”

老陈再怎么说也是她相公,是能把她压在身下的人,她可不希望老陈让木奇打的灰头土脸。

木奇摆手,“不比,不比。”

“我觉得你像一个人”木奇绕着陈深转一圈后终于肯定的说。

独孤凤凰看陈深。

难道老陈女人太多,把这姑娘忘记了,亦或者老陈是个渣男,渣了人家现在装不认识。

陈深莫名其妙,“我像谁”

木奇眨了眨眉毛,又贴近陈深,挺着鼻子闻了闻。

陈深下意识的往后退,目光问独孤凤凰,“这不会是一个妖怪吧”

“不是像。”

木奇摇了摇头。

陈深松一口气,“我就说吧,我不认识她。”

“你就是”

木奇一下子跳到陈深身上,“你是我爹”

“什么玩意儿”

陈深和独孤凤凰异口同声。

他们不信

独孤凤凰可知道,陈深娶了这么多娘子,有一大半是为了完成他爹的心愿,为老陈家传宗接代了,可娶了这么多娘子,谁的肚子都没动静。

久而久之,独孤凤凰觉得陈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。

不止她这样认为,陈深也是这样认为的,然而现在竟然蹦出一个孩子

难道给木奇起这烂名字的,他们刚才讨饭过的没文化的爹是陈深

这可真是一家人骂一家人。

独孤凤凰问陈深,“你跟谁生的”

这娃的娘子在他们这个圈里肯定水涨船高。

陈深摇头,“没,没有,真没有。”

不可能有娘子坏了身孕他不知道。

陈深忙让木奇下来,“姑娘,你看清楚了,我怎么可能是你爹。”

木奇跳下来,笃定道:“这味道差不了,你就是我爹。”

“味道”

陈深狐疑,难道继猫妖以后,他还沾过狗妖

不可能啊。

独孤凤凰拦住陈深,让他冷静一下,别急的否定,她问木奇,“你娘是谁”

木奇答的很快:“王书瑶。”

陈深一惊,就跟一记重锤敲在身上一样,要不是独孤凤凰及时扶住他,他可能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,“王书瑶是你娘怎么可能,这怎么可能呢”

这绝对不可能

独孤凤凰感觉得出来,陈深现在身子抖的很厉害,她让陈深冷静,“王书瑶是谁”

陈深深呼吸一口气,“一位娘子。”

可他说这话的时候,就像上岸的的鱼,在拼命的呼吸,然而却越来越窒息,就好像唤醒了不应该唤醒的记忆。

“既然是你娘子,为什么不可能怀孕。”

独孤凤凰猜测,“难道剑仙楚狂人是王书瑶,她有了身孕进了昆仑,然后独自产子”

独孤凤凰说不下去了。

剑仙楚狂人早不在人间行走,进入昆仑都一百多年了,陈深压根不可能认识她,更不用说生娃了。

木奇摆手,“楚狂人也是我爹。”

“呃”

独孤凤凰这下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陈深终于稳住了身子,“你娘怎么可能是王书瑶。”

王书瑶已经死了。

陈深亲手把她埋葬的。

木奇哪怕说个别的名字,他都相信,可王书瑶总不可能怀了个鬼胎吧。

“我娘的确是王书瑶。”

木奇再次说,她也见过陈深,虽然记不大清楚了,可她依稀记得陈深样貌,这种记忆很模糊,就像儿时的记忆一样,她唯一深刻的是,王书瑶曾告诉她,这是她爹。

她还隐约见过他们亲热。

可真要记起来

她的记忆片段是模糊的。但他娘是王书瑶这事儿是真正切切的,她爹楚狂人可以作证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独孤凤凰现在也乱了,她想捋一捋,“你刚才说楚狂人也是你爹”

木奇点头。

她回头看陈深。

陈深挠了挠头,莫名的觉得头上有点儿绿。

独孤凤凰笑了,她让陈深放心,你的帽子现在只是渐变绿色儿的,是不是绿的还没有定论,因为:“楚狂人是女的,她为什么能成你爹”

“什么”

陈深的下巴惊的合不拢,“楚狂人是女的”

这怎么可能。

就剑仙楚狂人这名字,要多狂就有多狂,怎么可能是个女的。

独孤凤凰给不了他答案,因为她也不知道楚狂人为什么叫这名字,但楚狂人是女的这是肯定的,“话说回来,我现在大约明白去木奇为什么叫木奇了。”

就冲楚狂人这名字,这就极可能是传承。

木奇让独孤凤凰难住了。

楚狂人虽然性别为女,可她就让木奇叫爹,所以木奇也没办法,爹就是爹。

“好。”

独孤凤凰不纠结这个,“你i这个爹和楚狂人那个爹,有什么关系”

木奇莫名其妙,“都娶了我娘”

“好。”

独孤凤凰再问,“你娘已经死了,怎么又有的你”

这肯定不可能是楚狂人和王书瑶生的,她们生不出来。现在只有两种情况,那么陈深跟王书瑶生了一个,要么陈深跟楚狂人生了一个。

楚狂人修炼之余从昆仑溜达出来,拼着灵气消散的风险,同陈深生了一个娃

她觉得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可能性的

木奇摇头,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她就跟普通的小孩一样,记事儿以后,婴儿时期的记忆是碎片似的,拼凑不出来,唯一能肯定的是她曾跟陈深、王书瑶生活过,记得陈深的样子,知道这是她爹。

然后等她记事儿时,她就在昆仑山跟着楚狂人修行了。

“这”

独孤凤凰也搞不明白了,她让陈深再想想,“你和王书瑶是不是真有了一个”

“不可能”

陈深摆手,“绝对不可能”

他和王书瑶就好了半年,就算王书瑶在成亲当晚有了身孕,也不可能在半年以后就生了,“她在半年以后就死了。”

还不是入土为安的死。

王书瑶让陈深在她死后,给她火化,把她骨灰洒在水里了。

独孤凤凰幽幽的说:“老陈,我总觉得你的帽子绿油油的。”

“去。”

陈深给她屁股一下,让她有点儿遮拦,万一成真了呢。

独孤凤凰翻了个白眼,“这里面疑点太多了,怎么可能你见过老陈,老陈没见过你。还有,你是怎么到的剑仙楚狂人手上。在你娘死之前还是你娘死之后。”

木奇这个知道,“楚爹说,我是我娘交给她的。”

“就是说在王书瑶活着之前。”

独孤凤凰回头看陈深,眼睛眨呀眨的等陈深回答,她现在觉得越来越有趣了,虽然看自家相公戴绿帽子,有点儿不厚道不,挺厚道的,她要真不厚道的话,指不定就两顶了,但这乐趣可不多见。

陈深摇头,“不可能”

他从长城刑满回中土时,在路上认识的王书瑶。王书瑶说她逃难来的,后来经一起逃难的虔婆介绍,他们成了亲,陈深又有了家,又有了老婆热坑头,还可以为孩子而努力。

那半年时间,陈深席新婚燕尔,如胶似漆,几乎不分开,王书瑶怎么可能抽空去一趟昆仑。

独孤凤凰觉得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:“楚狂人下了山。”

陈深觉得这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,“那也没孩子啊。”

有哪吒在前,说王书瑶怀了三年生了个娃,陈深信,这怎么可能半年就生了个娃,还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还不知道。

这绝对不可能。

独孤凤凰不纠结这个,“你i这个爹和楚狂人那个爹,有什么关系”

木奇莫名其妙,“都娶了我娘”

“好。”

独孤凤凰再问,“你娘已经死了,怎么又有的你”

这肯定不可能是楚狂人和王书瑶生的,她们生不出来。现在只有两种情况,那么陈深跟王书瑶生了一个,要么陈深跟楚狂人生了一个。

楚狂人修炼之余从昆仑溜达出来,拼着灵气消散的风险,同陈深生了一个娃

她觉得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可能性的

木奇摇头,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她就跟普通的小孩一样,记事儿以后,婴儿时期的记忆是碎片似的,拼凑不出来,唯一能肯定的是她曾跟陈深、王书瑶生活过,记得陈深的样子,知道这是她爹。

然后等她记事儿时,她就在昆仑山跟着楚狂人修行了。

“这”

独孤凤凰也搞不明白了,她让陈深再想想,“你和王书瑶是不是真有了一个”

“不可能”

陈深摆手,“绝对不可能”

他和王书瑶就好了半年,就算王书瑶在成亲当晚有了身孕,也不可能在半年以后就生了,“她在半年以后就死了。”

还不是入土为安的死。

王书瑶让陈深在她死后,给她火化,把她骨灰洒在水里了。

独孤凤凰幽幽的说:“老陈,我总觉得你的帽子绿油油的。”

“去。”

陈深给她屁股一下,让她有点儿遮拦,万一成真了呢。

独孤凤凰翻了个白眼,“这里面疑点太多了,怎么可能你见过老陈,老陈没见过你。还有,你是怎么到的剑仙楚狂人手上。在你娘死之前还是你娘死之后。”

木奇这个知道,“楚爹说,我是我娘交给她的。”

“就是说在王书瑶活着之前。”

独孤凤凰回头看陈深,眼睛眨呀眨的等陈深回答,她现在觉得越来越有趣了,虽然看自家相公戴绿帽子,有点儿不厚道不,挺厚道的,她要真不厚道的话,指不定就两顶了,但这乐趣可不多见。

陈深摇头,“不可能”

他从长城刑满回中土时,在路上认识的王书瑶。王书瑶说她逃难来的,后来经一起逃难的虔婆介绍,他们成了亲,陈深又有了家,又有了老婆热坑头,还可以为孩子而努力。

那半年时间,陈深席新婚燕尔,如胶似漆,几乎不分开,王书瑶怎么可能抽空去一趟昆仑。

独孤凤凰觉得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:“楚狂人下了山。”

“沈兄”

“嗯”
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
但不管是谁。
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
对此。
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
可以说。
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
镇魔司很大。
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
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
进入阁楼。
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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