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底了,任何行业都忙碌,除了富贵闲人金姝贞。
一大早,傅如苓已经赶去上班,而她还在家里慢悠悠地泡澡。
绝对不是她懒,实在是因为、
她低头看向被热水包裹的自己的身T,她感到rUfanG有些胀疼,虽然上面并未留下痕迹,但是她分明感到她的x部确实是被r0Un1E过的,就像昨晚梦里的触感延绵至今。
是的,她做春梦了。
能相信么?她一个alpha,在梦里竟然是被玩弄的一方。
她至今记得rUfanG被温暖的大手包裹的曼妙的感觉——该Si,为什么要用曼妙这个词!
金姝贞尖叫着将脑袋埋进水里,憋着气,片刻,身T又轻飘飘地浮起来,她的半个脑袋露出水面,咕嘟咕嘟冒着泡泡。
泡泡逐渐消停,后面那双杏眼却仍旧氤氲着水汽,迷蒙的,不知所措的。
她又想起昨晚的感觉。
她记得稍微r0Un1E了一会儿,那只包裹的手忽然掐住她的rUfanG,很用力,她吃痛地SHeNY1N了一声,继而又被掐住了rUjiaNg。
梦里的她发出了那种很是柔弱的喘息。
然后她的身T无端发热起来。
那种热是从骨髓、沿着经络蔓延全身的,就像……就像被芯片强制发热的感觉一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翻转着脑袋,不住呢喃着热,然而一具身T却不断向她靠近。
应该是个nV人,看不清是谁,但是她觉得那个人应该就是傅如苓。一种感觉,没有来由。
这个念头让她更加抗拒,可是她没有力气,她的挣扎就像对主人使X子的小猫一样绵软无力。
她应该说了放开,应该也说了不要,但是无济于事,又有一只手爬上来,沿着她的小腹向下,向下,分开她的双腿。
yUwaNg没有出口,腿心的私密处便变得尤其Sh润。那只温热的手伸过来,抚m0着那里……
热水中的她自己的手同样不受控制地向那里靠近。
越过腺T,手指抚m0着Y部。
那里的触感极为柔软,带来的快感也不如yjIng所给予的那么蛮横,而是酸软的,绵密的,像一泡浓稠的酸水,浸润着她的骨头、她的神经,让她感到下身的整个盆腔都被泡软了,连待着脊骨也没力气,整个人只能sUsU软软地陷着,yu罢不能地喘息着。
虽说nValpha的yjIng是由Y蒂变化而来,但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在分化之前,金姝贞不是没有zIwEi过,所以她熟悉这种感觉。
感觉很奇妙,此时她的手指却不敢继续靠近了,她感到那里仍残留着ga0cHa0后的酸软的感觉。
她记得那只手曾在里面ch0UcHaa着,她说着不要,伸手想要阻拦,然后她m0到了一只b她的手大许多的手,正以中指进入着她,两侧的食指与无名指向内折叠着。动作并不粗鲁,可是进入却无法阻拦。
她想起傅如苓的手。
那只充满力量感的漂亮的手,好像能掐Si她的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只是想象,她却已经感到心悸,感到慌张,好像那只的确正在向她伸来。
她抓着那只手的手臂,就像用鞭子的把手进入傅如苓时,傅如苓无助地抓着她的手臂一样。
强势的,具有压迫感的。
不可思议,为什么她梦里的傅如苓会是这个形象。
不对,一定是哪里弄错了,她梦里的傅如苓应该可怜,应该哭泣,应该求饶,应该乱七八糟。
然后……对,她ga0cHa0了,绝大多数a都难以达到的yda0ga0cHa0,她一个alpha达到了。
但是这个梦远没有结束。
她在ga0cHa0中微微地颤抖着,不知怎么的,那个人突然压到她的身上。
她被亲吻着。
是十分深入的舌吻。
她至今想起来还是会想吐,可是她同样记得唇舌纠缠时舌尖的触感,那种窒息的、被侵入的快感紧紧攫着她的心脏。她抗拒,她挣扎,所以这个吻便更加深入。
她清晰地感觉到压着她的是nVX的身T,x前的柔软贴着她,皮肤是那么光滑,呼x1间都带着g净的香气。
渐渐,她被吻得无力抵抗,下身的进入同时进行着。
那只手恰到好处地刺激着敏感点,她的双手被压到头顶,用什么东西绑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捆绑傅如苓的道具。
她彻底无法抗拒了。
身T的发热还在继续。
难受,痛苦,对快感的渴望让她浑身都被汗Ye濡Sh。
而这时T内的手指忽然用力顶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。
那里极为敏感,她差点尖叫起来,然后她听见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哄着,“没事的,姐姐会让你舒服的……没事的……”
傅如苓一面吻着她濡Sh的脸颊,一面更深更用力地进入她。
“姝贞,放松点,让姐姐再进去一点好不好……”
“不要?不可以不要?姐姐都被你玩得浑身是伤了,只是这样而已,怎么可以不要?”
“姝贞又ga0cHa0了,真敏感。”
傅如苓柔声的低笑在金姝贞的耳边回荡。
她的声音带着灼热的呼x1,带着深入的ch0UcHaa,带着疼痛的快感,同时带着无法抗拒的强势。
幽远,喑哑,但是低柔,像浓稠的黑sEYeT一样流淌在她颤抖心口上。
不知不觉间,金姝贞的手指再次触碰着腿心自己的Y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臆想让那里传来更为明显的酸胀,似乎想要被填满。
她的指腹在上面轻轻地r0u。
她的骨头sU软了,靠着浴缸的边缘,几乎要滑进水里。
关于这件事,她当然一睡醒就问了傅如苓,但傅如苓的回答是:“我如果真的那么做了,姝贞,你应该不至于醒不过来吧。”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
“况且……”她收敛眉眼,目光所及是x前斑驳的伤痕——那是昨晚她们玩sm的时候,金姝贞打的。
一道道的红sE触目惊心,傅如苓低声说:“我被你弄成这样,你觉得我还有力气么?”
金姝贞嗫嚅,“我可没强迫你,是你自愿的……”
傅如苓也不再说,只笑了笑,便穿上衣服下楼吃早饭去了。
金姝贞翻了个身。
傅如苓说得有道理,但正因如此,才显得这个梦境尤其没有道理。
难道她心底其实是害怕被傅r苓报复的么?